说到日本无非是我常年旅居的异域,有时跟学生说起时,往往被提问吓了一跳。比如这样的问法:“毛老师留在日本的时间为什么比我的岁数还大呀?”
“你多大了?”我问学生,他回答:“1990年生的。”的确,那个年头我正在日本起早贪黑,不是在鱼店当小工,就是跟渔民出海,去过很远的地方。说来也奇怪,类似这样的一问一答很多都发生在北京,即使在日本遇到学生提出同样的问题,好像没什么惊奇。至少,惊奇的程度比不上北京。
这次回北京路过雍和宫附近,看到很多“起名”的招牌,红底金字十分招眼,估计也是为了香客的心情考虑。人降生于世,得名跟得命一样重要,无名的生命是不存在的。
回北京的次数多了,逐渐发现内心微妙的变化,比如:说话的语速就是其一。同样接受采访,用日语回答时,说话说得要比平时快,尤其在东京,口腔中感知的空气似乎都在追你,生怕你少说了一个字!反过来,如果拿北京做比较的话,同样的空气似乎在劝你慢慢来,说话不要赶。赶话容易咽着!
于是,我在北京说话会比东京慢,就像到了西安说话也会比京都慢一样。在北京的这些天慢条斯理,天大都是好天,人全是熟人,同时也有不少新结识的朋友们。祝愿大家日日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