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感文化则必须依靠外部的强制力,忏悔者只有在感受到外部“现实者”的强大压力之后、才会因为对其力量的敬畏并对即将到来的惩罚感到惶恐而产生认错的动力。
以现实里力量对比作为行为指南的日本人,不仅对外来的批评和嘲讽极为敏感,即使是对外来的恩惠也极为敏感,因为接受恩惠就意味着己方的示弱和向对方的服从,因而也就增加了受到对方嘲讽、嘲弄的机会。
因此,日本人很少会接受别人的恩惠、也很少授人以恩。对日本人越好、他反而越不自在、越反感,因为这会增加他的人情债,从而触动他敏感的自尊心。
对他越冷漠和粗鲁,他反而越舒服;即使在亲情爱情中也不可过于亲昵,对可爱的少女态度冷酷甚至粗野的青年被称为“好”青年、反之就是“坏”青年。
在修行中,越是粗暴的老师就越被认为是最有帮助的。在日本人的生活中,人与人之间更是要划清界限、不能轻易接受别人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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