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从这些表面的对立中,我们却可以看出其本质精神的一致。那就是:无论日本人做什么都是绝对地投入并且容易走极端,归根结底,这是将现世神圣化、绝对化和惟一化的必然产物——“刀是僵硬、鲁莽、野蛮的刀,菊是颓废、瘫痪的菊,它们缺少的恰是理性的节制与温和”。
“必须面对外在压力并对此臣服”的现实感催生了日本的“耻感文化”。
耻感文化不同于罪感文化。罪感文化的主要特征是诉诸于良心与超现实的“超越者”——对超越者而非现实者的敬畏是忏悔者自发(主动)地产生忏悔自我罪恶的道德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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