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煤船上发生过这样的惨案,在藏水的水槽中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有几个女孩被人贩子偷偷的送出境,他们把女孩藏到了空水槽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水流进了空水槽里。女孩们吓坏了,不断的喊叫,但是没有人听见。水一点一点的漫过了她们的身体,几天之后,船员发现从水管接出来的水有头发和白泡,而且还散发着一股臭味。于是,船员去水槽查看,发现由于南方气温高,水槽里的尸体已经高度腐烂了。
其实这些不幸死去的女孩远比当妓女的要幸运,那些做了妓女的女孩,在外国没有任何生活保障,老板对她们随意打骂。如果不幸得了性病,也不会有人给她们治,只能默默的等死,直到病情恶化,全身溃烂,含恨死在异乡。
在西伯利亚一带的海外日本人,往日本汇款大约数百万元,而在这些钱中,至少有63万都是来自海外妓女。在日本原始的积累中,充满了妓女的艰辛和痛苦。她们不仅为了家庭和国家,牺牲自己的自由、幸福和青春。
在《福冈日日新闻》上登出的文章《女人国》中写道:“从岛原的小滨署管辖内的4个村子远渡海外的女性,去年向家乡的父兄汇款达1万2千多元。全岛原的30个村子,合计突破30万元。”
日本著名的人贩子村冈伊平治在他创作的《村冈伊平治自传》中,谈到了他在明治中期至昭和十年在新加坡、马尼拉等地开设妓院的经历。他说:“她们每月写信并送钱回家,父母放心,邻居有好评。村长听说,来要所得税。不仅夫家,娘家也富裕起来。不仅这样,在南洋的土地田舍,凡是建起女郎屋的,必随之建起杂货店。从日本叫来店员,店员独立开业,成立公司的驻外办事机构。女郎屋的丈夫不愿被叫做姘夫而经营商店,一年左右土地开发者就迅速增多。随之,日本的船只到来,那块地方繁荣起来了。”日本在明治时期和大正时期是资金最缺乏的时候,当时日本妓女的卖身钱,对富国强兵政策产生了很大的作用和影响。
“慰安妇”的源头可以追溯到日俄战争之后,“慰安妇”的作用就是为了满足日本军人的兽欲,以便提高军人的战斗能力。
1904年12月,日本军人在安东地区建设新市街,1905年这条街上的饮食店,组织开设了专为日本军人提供性服务的妓院“醉雷亭”。虽然“醉雷亭”不是军队经营的,不过这明显是对军队表示支持,也是后来“慰安所”的雏形。
在战争开始之后,日本军队每到一处便会首先建立兵营以及慰安所。所谓“慰安所”,一般就是用草席围成一个小屋,然后在地上铺一块褥子而已。每当“慰安”的时候,在“慰安所”的门口都会排着长长的队伍。日本的士兵为了节省时间都会先把衣服脱掉,由于慰安妇的数量有限,所以军队需要轮换。一个慰安妇在3个小时里,大概需要接待78名日本军人。
遭到日军官兵野兽般蹂躏的慰安妇,情况十分悲惨。在被称为“色性地狱”的慰安所里,很多慰安妇在躺下之后,就再也没有站起来。有的被虐杀致死,有的不堪蹂躏自杀身亡。如果稍有不从或是反抗,日军轻则施以饥饿,重则用军刀割她们的乳房、剁她们的手脚,甚至让狼狗把她们一片片撕烂以警告其他人。
虽然“慰安妇”在日本侵略军中一直存在,但是一直到1963年,日本每日新闻社的记者千田夏光才在偶然间发现了一张以1938年徐州会战作为背景的照片。在这张照片上,穿着冬装的日军队伍里却有两个穿着和式服装的年轻女人。日本军法是不允许女人随军的,那么这两个女人是谁?于是千田夏光开始了相关调查,在经历了5年的调查之后,终于把“慰安妇”公诸于世。他著写的《从军慰安妇》一书出版之后,轰动了全世界。
“慰安妇”的问题从此开始受到了人们的关注,人们逐渐了解了慰安妇的种种悲惨遭遇。日本“从军慰安妇”是日本妓女之中命运最凄惨的一种妓女。在日本慰安妇中,虽然也有一些风尘女子,不过最多的还是因为家里贫穷而欠债的农村女孩。日本政府对这些家庭做出了允诺,只要把身体当作交换条件去战场做慰安妇,就可以把欠债一笔勾销。
在运送慰安妇去海外的时候,她们的代名词是“军用品”。她们就和真正的军用品一样,一旦到了战场,就不再有人在乎她们的死活。一般在2000-3000人的日军部队中,只配备五六个慰安妇,这些女人要给大多3000个男人提供性服务。常常因为连续接客数量太多,使很多慰安妇大小便失禁,甚至一些慰安妇刚刚生过孩子,也要继续为军人提供性服务。
慰安妇女们忍受的折磨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她们是战争中最悲惨的牺牲者。日本法西斯在侵略战争中,创造了历史上数量最庞大的“战地妓女团”。这些“慰安妇”基本都会被疾病、饥饿、屠杀、自杀夺去生命,即便生存下来的人,也终身生活在痛苦的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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