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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日本和尚为何如此风流 娶妻生子偷情无所不作

作者:未知 文章来源:央广网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16-5-3 9:03:26 文章录入:贯通日本语 责任编辑:贯通日本语

和尚,在众人眼中是清心寡欲、与世无争、戒律戒色的一群人,可近来一部电视剧刷新了人们对这世界和尚的认识。日剧《朝5晚9:恋上我的帅和尚》让不少人第一次知道原来和尚可以大张旗鼓地恋爱、结婚、生子、寺庙住持实行世袭制,家产丰厚学历也高。


在剧中,身为和尚的男主角拥有寺院和私人飞机,请女主角吃帝王蟹;女主角在偏僻的地方摔断鞋跟,他能驾驶跑车神奇地出现,还送上一大束玫瑰花;女主角调职考试失败,他送她价值4000元人民币的高跟鞋,俨然一个“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故事。


日本和尚确实比较富有。那和尚何以有如此雄厚的资本?


1.经营墓地赚取暴利


日本的墓地基本都是寺庙在经营,卖墓地在日本这个土地稀缺的国家算是暴利行业,一块2、3平米的墓地价格就几百万日元(100万日元约合5.3万人民币),这不逊于北京房价。


另外按照日本传统习俗,亲人葬在寺院里,每年要给和尚交一大笔墓地管理费。


寺庙拥有众多土地跟历史上的政教传统有关。日本历代天皇、将军和大名(诸侯)都有给寺庙送地做礼品,以表达祈福或忏悔的惯例,而且地契长久有效,成为后世佛徒子徒孙们吃不光的遗产。


2.高价销售法号


日本人想让去世的亲人见到如来佛祖,就必须到寺庙请和尚为死者起个法号,通常一个法号要花几十万日元,好点儿的价格还高。如果没有法号,多少钱也买不到寺院墓地。


3.其他:做法事、化缘,不用纳税


做法事念经赚取外快,这是僧人们的老本行。


另外日本地铁站门口常常有“半遮斗笠半遮面,敲钵化缘把钱赚”的和尚。这很辛苦,少有日本和尚做这种兼职,倒是有些故事讲中国留学生在日本生计艰难,会去兼职做和尚,在地铁站化缘。


除了这些,在日本这样一个课税繁多的国家,和尚作为社会的特殊阶层是不纳税的。


日本引进了主张禁欲的佛教,但是“洋为日用”后,也保存了人欲,僧人能享受到爱情的滋润。


僧侣为何能娶妻生子?


传入日本的佛教曾有过各种宗派,但最有日本特色的佛教派别应数由亲鸾(1173-1262)创建的净土真宗。


平安时代(794年-1192年)以前的日本佛教主张通过个人的刻苦努力实现精进,争取开悟成佛。但由于当时能够做到这些的人极其有限,亲鸾便推行与其相反的称为“易行门”或“他力门”的净土真宗,主张先靠“他力”成佛而不强调个人严格修行。再加上日本传统历来不戒色欲,性观念比较松弛,亲鸾便能够打破佛教戒律,结婚吃肉,生有4男3女。


有资料显示日本封建时代的和尚们常偷情,上到天皇妃子下至妓女均有涉及。12、13世纪的贵族女人是很容易被高僧引诱的,就是在11世纪时也是如此。像日本历史上著名的才女清少纳言、紫式部那样的女人,一旦选进宫中就被剥夺了与其他男人相见的自由,她们经常能见到的只有被请进宫中诵经做法的僧人或下级的侍从。所以再她们的眼中,这些光头和尚都是高贵、优美、颇有风度的,她们的日记中有许多对高僧身姿的赞美。


井原西鹤在《好色一代女》一书中就说,江户时代的“寺院香火很盛,有的寺院却藏污纳垢,养着供和尚玩弄的化装成小童的姑娘,而且概不避人耳目”。好色女发现,寺院的香火越盛,进的钱越多,和尚们的行为就越放纵。


平安时代后期,一些日本僧人蓄有妻室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但“这并没有妨碍他们受到朝廷和幕府的尊敬”。


日本净土宗在镰仓时代(1185年—1333年)以后转向隆盛,最终成了佛教日本本土化的一大象征。


政府助推:明治维新《肉食妻带的解禁》


有学者表示,为了彻底打击佛教的影响,日本明治5年4月25日发布了《肉食妻带的解禁》命令。命令内容是:作为僧侣肉食与结婚都是自愿的事情,因此要遵守与一般其他日本国民相同的权利,没有必要作苦行僧。政府还允许僧侣可以继承,当破戒生子以后,孩子可以继承父业成为日本职业僧侣。


寺院世袭制


至今,日本和尚大都娶妻生子(个别宗派除外),在日本的佛教大学,许多教授都是和尚,生儿养女,或者是大寺院的理事,或者自家经营小寺院。一些学生家里经营一个寺院,毕业就回去继承家业,当和尚做主持,不用找工作。


许多寺庙担心后继无人,主动为门下的弟子们物色对象。当今几乎每个月都有针对和尚而开展的大型相亲会,而其中成功牵手的例子也绝对不在少数。


由于日本和尚的继承制度,其人员构成与中国早年因贫穷、失恋、逃避兵役和追捕等无奈离家出走、“削发为僧”的情形大相径庭。


富有的日本和尚为何不被仇视?


僧人在日本社会化程度很低,虽然富有,却并不为社会所仇视,反而受到极大的尊重。


在电视剧中,男主角毕业于东京大学,英语非常流利,知识面很宽广,谦和有礼,受人尊敬。


在日本,和尚学历确实高,很多僧侣有博士及硕士学位,起码会有学士学位,博闻强识。有些和尚除了当寺院住持外,还开贸易公司、经营酒吧、当电视主持人,“脚踩两只船”的不少。


剧中女主角在公司升职考试中获得第一名,但因为男主角奶奶跟公司董事有交情,替别的考生美言了几句,女主角就落榜了,寺庙影响力可见一斑。而实际上,日本寺庙僧侣的社会地位确实比较高。


所以,作为有丰厚家业、工作稳定、有学识有能力、社会地位高、人品尚佳的男人,日本和尚当然受欢迎,外形出众一些的,更能撩拨起姑娘们蠢蠢欲动的少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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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机灵小和尚一休僧》这套日本动画电视片集的人,都会喜欢那个形象生动、活泼可爱的一休小和尚。据说这片集是根据日本民间传说和轶事改编成的,一休和尚可以说在日本是个家喻户晓的人物。不过,要是深究下去,问起人来,倒并非人人都讲得出一休和尚的生平,很多人都只知道他是个聪明机智的小和尚,并不知道他是一个禅宗大师,而且是一个杰出的汉诗诗人。


有关一休和尚的轶事和传说很多,但并不全符合事实,幸好他留下一本汉诗诗集,读他的诗就如看一本他的传记,一个思想高出于他那时代的独立异行的奇人,就活生生地站出来了。因而有此一说,他的《狂云集》是他的“诗传”。


一休和尚法名一休宗纯(公元1394-1481),是日本室町时代的一个禅僧,动画片集描写的只是他童年时代的一小段生活,实际上他活到八十八岁。他出生在应永元年正月初一,他的父亲是后小松天皇,母亲是天皇的一个妃嫔。一休出生前的六十年间,日本经历了南北朝的分裂局面,1392年才由足利义满这个幕府将军逼使南朝议和,结束了这场六十年的混战,十五世纪初才出现了和平的希望。幕府将军实际上在幕后操纵朝政,天皇并无实权。一休的母亲原是南朝望族藤原家人,虽然后小松天皇对她宠爱有加,却引起了皇后的嫉恨,当发现她怀了身孕,就以她是藤原后人,同情南朝,对朝廷心怀不满为由,把她逐出皇宫。一休是在她离宫后出生的,故此他从未过过公子王孙的生活,而是在庶民中间长大。不过从一休的诗中,仍可看出他相信自己是皇室之后的痕迹,后小松天皇确实经常召他进宫中相见,当天皇临终时,还把他召到床边去,但这一切并没有改变其庶民的身份,他从未被人当作王子,一休也从不以王子自居,他遵照母亲的吩咐去做和尚。对于他的母亲,我们也只有从她去世前写给一休的一封信中略知一二,她希望儿子能成为一个能傲视释迦牟尼的高僧。


一休五岁就被母亲送进京都的安国寺,当高僧象外集鉴的侍童,最初被命名为周健。他对研经很有兴趣,十一岁就参与听讲佛经,十二岁开始学习写作汉诗。在室町时代,一个有学问的和尚一定得会作汉诗,那时的佛教寺院被看成是文化堡垒,故和尚必须学会读写汉诗。一休青年时代是个极虔诚和遵守教规的僧徒,极为象外集鉴喜爱,后来正式收他为门徒。四年后,象外集鉴去世,一休失去老师,无比痛苦,二十三岁的他感到绝望,到琵琶湖静戒了一周,最后决心投湖自杀。他的母亲探知此事,派人去把他救活。


一休放弃自杀的念头后,决定第二年去追从禅宗开山大灯国师修练,可是大师却很长一段时间把他拒诸门外,根本不肯接见,拒绝收他为徒。一休并不失望死心,守在寺门外等待。有一天大师出门,发现一休仍跪在寺门前,就命令门人向一休泼水,将他赶走。当他返寺时,看见一休仍跪在原地不动。这次大师点点头,让他进寺,正式收他为徒了。


1418年一休二十四岁,大师为他命名为一休宗纯。一休这名字的意思,他的一首偈诗作如是解释:“欲从色界返空界,姑且短暂作一休,暴雨倾盘由它下,狂风卷地任它吹。”他认为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两者都是重要的,一个人得不断来往于这两个世界之间,但其中得有一段短暂的休息,以便在纯粹的自由中得以重生,风风雨雨以及任何外界势力都与他无关。


两年后,1420年,一休终于悟道。在一个夏夜,雨云低垂,他在琵琶湖的一艘小舟上冥想,突然听见一声鸦啼,不觉惊叫起来,顿时大彻大悟,感到所有烦恼不安尽行消失。当他把这体验告诉大师,大师说:“你已修成阿罗汉,但仍未成正果。”一休答道:“若是如此,我乐得成阿罗汉,并不在乎修成正果了。”大师点点头道:“你真的是个已修成了正果的人啦!”


1422年,一休二十八岁,大德寺庆,所有僧人都穿上最华丽的袈裟参与盛典,唯独一休穿一身破敝退色的旧袈裟,脚踏一双草鞋出席。大师问他为什么穿这样一身不合时宜的打扮,一休答道:“我来了已使这盛典增光,我可无意去学那些假僧人的样。”大师听了微笑不语。事后有人问大师是否已选定继承衣钵的传人,大市说:“一休,虽然他的行为像个疯子。”


一休的“狂态”正是表达了他对那些僧侣虚伪的愤懑,他给自己起了个外号叫“狂云子”,他写的汉诗集就命名为《狂云集》。他的诗在在都反映出他这种“狂”。出于对弄虚作假的僧侣极端不满,他在大师去世前几年就离开了寺院,他的行为走向另一极端,公然过起放荡不羁的生活。


1440年是开山大灯国师涅盘十三周年祭,大德寺僧乘机攫取各地大批礼物,一休对此大为不满,在十日祭典的喧闹后,他离开大德寺,临走留下一首诗给一个同门师兄:


“住庵十日意忙忙,脚下红丝线甚长;


他日君来如问我,鱼行酒肆又淫坊。”


一休的行为完全同僧规背道而驰,他纵情诗酒,饮酒吃鱼,留连妓馆。在《狂云集》中他极其坦白地公开宣扬自己投身欲海的欢乐。如《题淫坊》:


“美人云雨爱河深,楼子老禅楼上吟;


我有抱持睫吻兴,意无火聚舍身心。”


这无疑是公开对僧众的挑战,目的正是讽刺那些假正经的僧人,事实上几乎所有的寺僧暗地里都在追求肉欲,为非作歹,只是不敢公然行事而矣。难怪开山大灯斥责这类无耻僧人“全是邪恶败类”了。


早在1437年,一休四十三岁,正值大德寺为开山大灯国师举办百年大忌,一休就带了一个女子去参拜国师之墓。一休弟子编的《年谱》中说;“师年四十三,是年适逢开山国师百年大忌。师前往塔下参拜,一女子带衣袋在后随行。”寺僧聚在一起诵经,为国师祈求冥福,一休非但不去诵经,却带那女子夜宿庵房,一边听诵经,一边同女子调笑。他认为开山国师绝不会接受那群“邪恶败类”诵经的,与其诵经不如同女子谈情更合真性情。他最尊敬的一位祖师是中国的慈明和尚,就经常有老婆跟随,所以他不在乎别人讥笑,公然带女子进寺。他还写了一首《大灯忌宿忌以前对美人》以表态:


“开山宿忌听讽经,经咒逆耳众僧声,


云雨风流事终后,梦闺私语笑慈明。”


“梦闺”是一休的另一个自号。


一休对僧人的虚伪的批评毫不留情,尤其对同门师兄养叟(大德寺第二十六任住持)更是口诛笔伐,直指养叟是“一条毒蛇”、“勾引女人的淫棍”和“麻疯病人”。大德寺曾一度失火,养叟向有钱的俗人募到大笔金钱,以博得朝廷给他封号。不过一休知道养叟是用许诺商人悟道至福以索取这大批金钱的,他认为这是为了物质利益而强奸了禅宗。养叟死时八十二岁,其死况在其传略语焉不详,故隐其因,一休在《自戒》诗中,揭露养叟死于麻疯,死前痛苦不堪。养叟的弟子门人恼恨万分,曾一度派人去行刺,想杀死一休。


一休不只是批判那些假正经、真贪邪的僧人,毫不妥协地维护禅宗的精神纯洁,他对自己的生活和写作的批评,也是很严厉的,在《自戒》诗中就这样说:


“罪过弥天纯藏主,世许宗门宾中主,


说禅逼人诗格工,无量劫来恶道主。”


一休到了七十六岁,爱上了一个名叫森的盲歌女,森也不年轻,当时已经四十岁了,他们两人的交情维持了十年之久。关于他们的相识,一休曾有如下两段记述:“文明二年仲冬十四日,游药师堂听盲女之艳歌。”“侍者森,余闻其风采,已生向慕之志,然焉知之,故因循至今。辛卯之春,邂逅墨住,问以素志,则应诺矣。”可见年已老耄的一休是拖延了一冬,再次与森相遇,互诉衷情,一拍即合,成就了晚年一段十年情话。一休写了很多香艳的情诗给森:


“木凋落叶更回春,长绿生花旧约新,


森也深恩若忘却,无量亿劫畜生身。”


“梦迷上苑美人森,枕上梅花花信心,


满口清香清浅水,黄昏月色奈新吟。”


“鸾舆盲女共春游,郁郁胸襟好慰愁,


放眼众生皆轻贱,爱看森也美风流。”


“楚台遥望更登攀,半夜玉床愁梦间,


花绽一茎梅树下,凌波仙子□腰间。”


尽管一休泛舟情海,游戏人间,但他始终相信,人只不过是一副披着血肉外表的骸骨。他在1457年写了一篇作品《骸骨》,借一个关于骸骨的梦,来说明他的信念,认为这个世界的一切壮丽辉煌,只不过是过眼云烟的幻象而已。他说;“人,只不过是副骸骨,外面披上五颜六色的皮,男女相爱,只见色相罢了。一旦停止了呼吸,肉体腐败,颜色尽失,爱欲也就消失了。你再也分辨得出谁生前有钱有势、谁又是贫穷低贱了,记住,你臭皮囊下乃是一副骸骨,正在等着要现出原形。”在一休看来,这世上的一切,都是暂时的、表面的,甚至连宗教外在的形式和衣饰,也只是披在骸骨上的表皮罢了。有一件轶事颇能说明他这观点:有一次一个富贵之家,请一休去做法事,一休就穿着一身破旧法衣前去,那人认为他太不得体了,将他遣走。一休过了不一会儿就又再回来,这次他在旧法衣上披上一件华丽的袈裟,于是大受欢迎。一休立即把袈裟脱下,说:“让这袈裟给你们做法事好了。”说完头也不回,仍穿着破旧法衣,昂然离去。


一休八十一岁那年,很勉强才接受了后土御门天皇的敕请,出任了大德寺住持,但他只在大德寺住了一天,就再也不回去了。由于应仁之乱,大德寺再度被焚毁,一休为之筹划重建,到文明十三年,才落成了方丈和法堂,一休于那年十一月在酬恩庵去世,享年八十八岁。


他的弟子将他生平写的诗搜集其来,编成《狂云集》。其中《狂云集》收诗六百六十九首,遗补的《续狂云集》收诗一百五十四、法语八首、号类四十九首,合共八百八十首。当时已经有人称这本《狂云集》为一休的『诗传』,因为这些诗如传记一般记述了一休自己的生平,读其诗如见其人。


总的来说,一休是一个超越时代的奇人,他既是一个悟道的禅宗大师,又是一个不守清规的僧人,他的思想远远高出于他那时代。他的《狂云集》具有三大特色:他表现了人的真情性,反对虚伪作假,他对祖师极为遵敬,但他又具有自己孤高独立的精神,从他的诗偈可以理解禅宗历史的一端;他强烈维护禅宗的精神纯洁,批判以养叟为首的一批利用禅为商品达到追求名利目的的庸俗僧侣;他热情奔放地歌颂人生,显示出人性的光芒,大胆歌颂性与爱情,反对压抑人性的清规戒律,揭露禁欲的虚伪。


在一休漫长的一生中,他晚年经历了日本历史上一段多灾多难的时期,风灾、水灾以及随之而来的大饥荒,瘟疫流行,百姓逼得人吃人,京都街头遍地尸骸,应仁之乱几乎将京都夷为平地,宫宇文物尽付一焚,老百姓亡命他乡,最后连后土御门天皇死后,几个月也没钱安葬。日本十五世纪的这段历史,是以充满升平的希望开始,却以灾难的浩劫结束的。一休晚年经历的种种离乱,正足以说明他写《骸骨》所含的深意,就是在他写给森也的情诗中,我们也可能品出一种强烈的辛辣味道。


《狂云集》使我们了解一休的生平,读他的诗,会觉得他这个性格孤傲、感情强烈的人,在对我们说话,虽然和他相隔好几个世纪,我们仍然能够理解他的心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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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摩罗什婆


中国佛学史上最重要的学者,翻译家,得道高僧,西域龟兹国人,鸠摩罗什婆在西域讲授大乘佛教,名震西域,前秦皇帝符坚一心向佛,为了得到这位高僧,派将军吕光率兵灭龟兹国,只为强掳鸠摩罗什婆回中原,结果回军路上符坚被杀,前秦帝国四崩五裂,吕光占据凉州为王,鸠摩罗什婆也被扣押在凉州十多年,期间吕光一时性起,逼迫他破了淫戒,将白震之女阿素耶末帝强行嫁给鸠摩罗什婆。


虽然破了淫戒,但丝毫没有影响到鸠摩罗什婆的名声,后秦弘始三年(401)姚兴攻伐后凉,亲迎罗什入长安,入逍遥园西明阁,以国师礼待,并在长安组织了规模宏大的译场,请罗什主持译经事业,终成一代高师,流芳千古。


经历磨难,经历情劫,鸠摩罗什婆反而能选择放下,他在传世译作《金刚经》中写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当作如是观”


智远和尚


智远和尚是南梁时期的荆州瑶光寺的出家人,却胆大包天,敢主动招惹皇帝的老婆,给皇帝头上戴绿帽,和梁元帝的女人徐妃徐昭佩私通。还给徐妃留下个徐娘半老,风韵尤存的美名。


事发后,半老徐娘和智远和尚小命都没保住,他也是有中国历史上有文字记载第一个和女人偷情的和尚。


辩机和尚


辩机和尚


辩机和尚,唐太宗时期名僧,少怀高蹈之节,15岁时剃发出家,为著名法师道岳的弟子。早年十余年中潜心钻研佛学理论,至贞观十九年 (645年)玄奘法师回国在长安弘福寺首开译场之时,辩机


爱情它不是病,病起来要人命,高阳和辩机之间的爱情毁了他们,也毁了名相房玄龄之子房遗爱一族。后来唐太宗听闻辩机与高阳奸情后,怒斩了辩机,失去情郎的高阳成了愤青,把大唐和房氏一族闹得鸡犬不宁,最后自己也被以谋反罪赐死。


作为中国藏族史上最杰出的诗人,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给后世留下了大量的优美情诗。比如三岁的小孩都会背诵的那句;“你爱或者不爱“,还比如“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仓央嘉措


本名子谷,法号曼殊,是民国一大才子,此君除了才华横溢外,还有两大特点,贪吃、好色,却不知何早早便入空门,即入空门,却不遵守佛规,佛家八戒他一戒也没能戒掉,他12岁便入广州长寿寺当和尚,却很快因为偷吃鸽肉被赶出寺门,后来去日本留学,爱上了一个叫菊子的姑娘,爱得死去活来,结果双方家长不同意,菊子姑娘想不开自杀了,苏曼殊回国之后又再一次出家,心爱的姑娘死了自己出家了,本应该了断情根了吧,不,曼殊和尚天天流连青楼与妓为友,时人谓他酒僧、情僧、诗僧、画僧、革命僧。


敢问那个寺庙能收容此等和尚,1918年,他经过三十五年的红尘孤旅,决定真正的四大皆空,留下八个字:“一切有情,都无挂碍”,撒手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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