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一位年轻的列车女服务员，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脸，齐肩的头发，正向我们所在的的车厢走来。奇怪的是，她不是一直正面继续走进我们的车厢的。在接近我所坐的车厢时，只见她转身背朝着我们，向即将离开车厢的客人弯腰示礼；再转身向前，面对我们弯腰90度，笑容依旧。继续前进，行至车厢另一个门前，又转身，再次面对我们背面的旅客，又是弯腰90度；再转身，车厢门又自动打开。面对下一车厢的客人，她又同样弯腰示礼……如果，她需要从第一个车厢走到第五个车厢，她至少必须弯腰九次以上！这是我平生从未见过的职业性礼节。

　　开车经过高速公路出口，只能容纳一个人的收费间里，笔直地站立着一位收费员。他双手平铺，直直地，撑在桌子边。司机用信用卡交纳过路费。收费员就直直地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盯着前方。我想，他就这样一天8小时站着？

　　东京的商场里售货员太热情，几乎陪同你看完所有的衣服，还不时说些中国话。我的本意是不打算买衣服的，看看热闹，也算是来了东京一场。结果，有她步步跟随，她在看我的脸色，赔着职业病一样的笑脸，我的心理负担太重，不能多说话，非常不自在，任何商品都买不成。